“少爷等一下,我在给你把脉。”同缘示意南宫无我禁声,“奇怪,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,以前的旧伤不是早就好全了吗?” 这一把脉,同缘便知道了一切,南宫无我也装不下去了,索性一声冷哼站了起来。 “少爷?”同缘不解的看着南宫无我,不是刚刚还在喊疼的吗?怎么瞬间就好了? 南宫无我气呼呼的不搭理他,同缘立马便明白了,原来少爷是在耍小脾气。 唉!说来也有很多年不曾看过南宫无我耍小脾气了。八岁分别后再相见,各自已经长大不少,南宫无我更是成熟稳重,现在更是已经成年了。同缘不禁露出怀念的表情。 他想了想,对付耍小脾气的南宫无我,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转移注意力。 于是他看了看四周,对面竟然一天之内就多了座小木屋。 “少爷,何时多了座小木屋啊?你自己建的吗?誒,我好像看见了奔雷,它也在吗?” 南宫无我瞥了他一眼道:“这是柳叶先生喊村民今天帮我建的,刚建好不久,本来还想让你进去看看的。谁知你竟然因为那两个人的话连一条小溪流都不愿意跨过来,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,还是师父想的周到。对了少爷,你还没有吃晚饭吧,我给你带了点鸡汤,你趁热喝。”这鸡汤其实是同缘偷偷藏起来的半只山鸡煮的,雪煮失败的那些產物他捨不得让南宫无我入口。 说完同缘将食盒扔了过去,南宫无我稳稳的接住了,接着就这么席地而坐开怀大吃了起来。 同缘带着温柔的笑意满足的看着南宫无我。 “对了,少爷。你以后不要轻易让‘银元’上山来给我送信了。” 南宫无我不解,抹了抹嘴角抬头问道:“为什么?‘银元’怎么了?” 同缘叹了口气道:“你不知道,刚刚‘银元’差点让爹给宰了吃。虽然我哀求爹放了‘银元’,但是爹说只要‘银元’飞上山来一次,少爷你就得打一只猎物来作为补偿,否则‘银元’就惨了。” “什么?”南宫无我不禁心里怒骂着雪的无理取闹,不过转念一想。这样也不错啊,同缘在山上肯定是洗衣做饭什么活都得干,我每天打些猎物不是正好帮他减轻一点负担吗。 这样一想,南宫无我释然了,也就不去在乎雪的条件了。 “那同缘,你每天都来这取猎物吧。” “少爷,这怎么行,每天打猎多辛苦啊,万一在树林里遇到猛兽怎么办?”同缘下意识就想劝南宫无我不要那么劳累。 南宫无我一声轻笑,“同缘,狂龙心法我已经练到第八层了,你以为那几只小小的猛兽能奈我何?我堂堂归雪山庄传人连个猎户都不如吗?” 同缘想想也对,他是关心则乱了。 过了好一会,南宫无我吃完了,同缘见时辰不早了便道:“少爷,我今天就先回去了,明早我会想办法早点来给你带早饭,少爷你想吃点什么?” “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吃。” 南宫无我见同缘要走心下不舍,虽然明天同缘还是会来,但是他受不了这样等待的折磨。一伸手,同缘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,这让他有种无奈的愤慨。 算了吧,还有九十九日,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带同缘走了。 于是,二人隔着溪流告别。奔雷也被迁到了溪流边,它一声嘶鸣像是在跟同缘告别,而“信鸽”银元不知何时在二人上空盘旋,也似在告别。 莫名的,不知为什么同缘想起了牛郎与织女的孩子金哥欢妹。南宫无我带着奔雷和“银元”与m.HmYTE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