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了,然后我去极限码字了。 简清延自嘲地笑,“说出来不怕被你笑,我第一眼看见她,感觉她眼神清澈可怜,特别像商颜当年的眼神。可能我是想起往事吧,不舍得让她出台,不想让她被人玩。但我也知道来这里的女生,又有几个是单纯的小白花呢?我讲真的,归宴,你听我句劝,欢场无真爱。” “我对她好些,是不想连她都护不住。” 沉归宴声很低,太轻描淡写:“没关系,以后有我罩着她。” “但你没有心啊。” 他没有心吗?沉归宴晃神顷刻,连他都寻不出答案。 “宴哥。”明昭娇声喊他。 沉归宴回过神,“嗯,上车。” “等久了吗?”明昭侧头问他。 “你是舍不得这里?” “待久了嘛,有感情的。” “无谓的情感可以收起来,凤沅楼太纷扰,走了或许是件好事。”沉归宴开的随性,握方向盘的手渐渐松散。 历来传言,你的车够豪,妞就够正。他俩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为真。 明昭轻笑接言,“是,及时抽身是正确的选择,情感泛滥就会变得廉价,可即便这样,我还是想对宴哥你多笑笑呢。” “走吧,喝夜茶。” “咱们去哪家呀?” “你想去哪?” “想去一家路边摊,我吃了三年。” “行,带路。” 明昭定位导航,绕的近道,他这回开得稳,没一会就抵达了店门口。八九点钟的夜,深圳的夜生活才刚开始。他刚来那阵小摊没少吃,怎么也是北方人,骨子里带点麻辣基因,吃不惯这的清淡口,但多年下来早被同化了。 明昭坐在塑料椅上,用开水烫着两副碗筷。 沉归宴将菜单推她面前,“你来点。” “你吃些什么?” “我不挑食。” 明昭用铅笔打了几个勾,将它递给服务员。 明昭俯首斟茶,他不禁问:“你本地人啊?” “是啊,宝安的。” “会说粤语吗?” “还算会一点。” 他嗓音倦懒:“说两句听听。” 明昭沉吟,哼了几句词:“并未在一起亦无从离弃,不用沦为伴侣,别寻是惹非。” 陈奕迅的失忆蝴蝶,算得上是冷门了,非熟悉他的人未必听过。 “不上学了?” “嗯,早不上了。” 沉归宴竟觉惋惜,许是记起十八岁时的自己,那年他高考失利,自觉无颜愧对父亲,想与他商议复读的事。M.hmytE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