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祖结束的时间要比她想象的快。 白亦行正舒服着,他忽然直起身子,性器嘭地弹出,月牙似地勾着往上翘。成祖摘下套子扔到垃圾桶,那柱身的颜色吸引了她的目光,白中带点青,端口又是粉红色,整体看起来非常干净,甚至是漂亮,又有点欲求未满样子。此刻,顶部的眼儿正在喷白沫。 她的三角区域是做过修剪的,阴阜大开,简直一览无遗。两个小阴唇被操得外翻,贴着肥嘟嘟的外阴唇,正红润水灵地呼吸,而穴口透明水链汨汨不止,同他一样,欲求不满。 成祖喉咙发痒,到底还是挪开眼,说句套子没了。 ...... 片刻,白亦行从床上坐起来,好笑地盯着他。 然她笑得越开心,成祖瞥眼性器越觉得可笑。他把人推回到原位,膝盖顶着她屁股,闷声问:“你笑什么?” 话一出口,他便后悔了。这小女人正媚眼秋波瞅着他,她问:“你出去怎么不多带几个回来?” 成祖感受到重量,她一条腿抬起来擦着他饱满翘臀绕上他的腰,接着她双臂搭在他双肩,无形中又增加一份分量不轻的压力。 她轻声问:“你刚刚是在担心我吗?” 成祖不动声色敛目。他唇线压成一条笔直的线,沉默良久才重新看她,反问:“有个人记挂着你,你会不会很高兴。” 这话说的,白亦行还真思考了下,开口:“那要看这个人,我喜不喜欢了。” 她后半句话说的重,注视着他的眼像进入某个旋涡,深不可测。 不多时,成祖起身,把衣物整理妥当,眺她一眼:“你多久没做了?这么饥渴。” 白亦行撑着脸蛋,侧身瞄了眼垃圾桶里套子的量,嗤笑:“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。” 整个短暂的水乳交融过程,虎虎其实一直在门外刨爪子,并且喵喵喵喵个不停。 成祖打开门,它飞奔着蹿到床上,扑进白亦行怀里,它在她身上嗅来嗅去,又立刻看向门口那人。 他们身上的味道是极其相似。 上次来她这里还是一个月前,一个月后他们就接吻上床了。 成祖扫了眼她的卧室,窗帘角落搁着一幅画,由于光线问题,他隐约看到是个人的形状。 自画像么?他对这个没研究,但在她的床头挂着一副巨大的美人图。上面的女人神情冷漠,眼神黯淡看向的方位正是他所站的位置。 白亦行安抚好虎虎,问他:“我饿了。” ...... 这是问么,她怎么不直接说你现在去给我弄点吃的。 但是这么说,岂不是显得她自大狂妄没礼貌。 白亦行是这样的人么? 显然成祖对她还不足够了解。 成祖说:“想吃什么?” 白亦行歪着头,想出三个菜,又觉得现在做三个菜太慢了,她想快点吃点什么垫垫肚子,于是说冰箱有鸡蛋和面条。 成祖娴熟地到楼下厨房,开火,放锅,烧水,下面,打鸡蛋。他抱手半靠在处理台上,边等边想,刚才在床上她都没出力气,怎么会饿,难不成是晚上没吃? 这饮食也太不规律了。 他现在觉得脑子莫名其妙的想法特别多,想找点事做,便洗了碗筷放在桌子上,又见桌面放着几打纸张。他撇了两眼,是有关高盛的商业地产项目。 蜂堡未来规划企划书。 白亦行抱着虎虎踱步过来,见他站在顶光下,有半张脸藏在阴影中,视线却聚焦在桌面上的文件。 她故意放下虎虎,想吓他一吓。谁料男人扭头看向她,白亦行错开他的眸光,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子坐下,看着空碗发问:“吃的呢?” 她还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? 成祖端了碗鸡蛋面条放在她手边,还贴心地问了句要不要他喂。 白亦行不想与他拌嘴,自顾自吃起来。 她吃东西很慢,细嚼慢咽。成祖端杯水坐到她对面,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看她。白亦行仿佛在品尝什么米其林美味,咬了一口糖沁蛋,中间的汁水黄澄澄闪着油光,成祖手指漫不经心点着杯子,又把纸巾推到她跟前。 她抽了两张慢条斯理地擦起来,眼神询问他怎么不吃。 成祖抱手问:“白总经理,挺厉害的。”M.hMYTe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