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走了进去,身后门自动关起。 一抬手,黑漆漆的屋子里亮起光来。 绑在木架上的人显然十分不适应这光线,被刺的双眼瞬间紧闭,像是受到刺激的野兽,剧烈的挣扎起来。 四肢被拳头粗的铁锁紧紧缠着,挣扎起来,铁锁激撞发出清脆冰冷的响声。 “看起来还很精神,既然如此,不妨陪二爷我玩玩。” 花崇邪笑着朝那人走去,手中幻化出一把剑来。 冰冷的寒芒如秋水凛冽,被烛光照耀后折射到那人发丝遮挡的脸上,挣扎的身形蓦然一僵,而后,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咆哮般的低吼警告。 “哦唷,啧啧啧,”花崇握剑,用剑尖在那人脸上拍打,“都饿了你半个多月了,竟然还这么神气?” 说着说着,手中剑一转,削薄锋利的剑刃挑开那人凌乱脏污的发丝,露出他的面庞来。 上面满是血污,却不见半点伤痕。 花崇脸上神情忽然变得阴邪恐怖,手上一用力,剑刃直接划开了那人的脸,寸寸往下拉去。 空气中,满是恐怖的,剑刃破开皮肉的细小声音。 绑在木架上的人双手倏地紧握成拳,牙齿紧咬牙关,用力过大,牙龈中血色缓缓渗了出来,在嘴角溢出。 痛。 痛的浑身发颤,饶是如此,他硬是一声都未出。 只是那双猩红的眼,仿佛被真正的鲜血染了一般,越发明亮。 瞳仁中,瞳孔变成一条细细的竖瞳,好似恶魔之眼。 “还敢瞪我?” 花崇两眼陡然一眯,手起剑落,那人的几根手指,被硬生生削落在地。 血流如注。 那人浑身痉挛似的颤抖,头上冷汗涔涔,眨眼间汗湿全身,地上汗水跟血水混合在一起,腥臭味越来越浓。 花崇冷眼看着他断裂手指的地方,两眼逐渐眯成一条线,透出几分趣味的光来。 下一秒,他眉梢高高挑起。 只见那人伤口处,血液竟然停止了往外涌,暗红色的气息在伤处缠绕了一会儿,四散开来,竟然重新生出了新的手指。 痛感褪去,那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猩红的两眼泛着不祥的光,死死定在花崇面上。 蓦的用力朝前冲,身后铁锁发出“铮”的一声嗡鸣,将他死死拽住。 他宛若利剑的指甲悬在花崇面前,只差一寸之隔。 花崇抬手,拍了拍他的脸。 “嘴闭上,熏到二爷了。” 那人丝毫没有后退之意,眼里的怨毒杀气几近浓郁凝结为实质。 不停地用蛮力挣扎,试图将那厚重的铁锁挣开,拧下眼前这人的脑袋! 生食其血啖其肉! 铁锁不断碰撞,竟然迸溅出火星三两。 束缚着他的木桩开始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,竟是要困不住他了。 花崇面色一沉,手中幻化出一条生出倒刺的长鞭,狠狠抽在那人脸上、身上。 他挣扎的越狠,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力道越重。 “不过一个被魔族抛弃的废物杂种,也敢在二爷跟前叫嚣?!” 那人不会说话,喉头只能发出野M.hmyTEa.cOM